王牌
没有人身上写着王牌
没有人身上透着王牌的牌香
没有人的眼神向王牌膜拜
没有人的言语向王牌祈祷
没有人的手势向王牌的方向弯去
没有人，没有人肯向哪一方俯首称臣
是的，大地不见得广又广
我们要走的路已越来越狭窄
他们用一些蛮荒的实践手法
试图钻进我们密密缝的思维里
我们身上没有组织的漏洞可以
让他们匍匐爬行
越过一山比另一山高
强过一个个的强中手
最后还想超越
我们身体态势的铁围墙
只有那，我们都没想到的百密一疏
忽然一个亲情的突击炮
穿过密密缝的肌理神经
火力全开
一个洞孔捣毁组织的结构
山被震倒，地在动摇
滚滚沙尘看不到罗马的方向
而多年之后，还有人在问
王牌，什么是王牌
为什么王牌的香气还在
为什么萦绕的都是梦魇
谁创造了我们的最初
谁摧毁了我们的后来
一山已经比另一山高吗
强中已经有了强中手吗
你我最后平平凡凡
落魄乡野却永远
活在从前的牌香里
（2015年6月13日）
（注：《王牌》是一部集合中港台以及大马演员主演的20世纪30年代中国谍战片。故事讲述上海的共党地下组织成员在出席秘密会议时因遭人出卖，导致多人被捕。他们后来一一遭国民党负责人严刑逼问，以便透露谁才是卧底之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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