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1, 2009

山南山北走一回


“河不出图” 说马华

——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马华创党以来,自陈祯禄以降,直到现在的翁诗杰,历任总会长当中,仍未出现一个能独当一面,无畏无私带领整个华社冲出困境的贤才。他们充其量不过是比普通政客道高一尺的高等政客,如此而已。

翁诗杰与蔡细历,论品质,二人都具勇者姿态,但离所谓的“智者”、“仁者”则还有一段远距离;而涉及性丑闻的蔡氏似乎更等而下之。

当然,我们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像传说中的龙马从黄河中负图而出的景象出现,好让整个大马华社拥有自己的一个圣人,能凸显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的崇高形象,兼具“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 的领导风范。

事实证明,至今为止的马华,还未出现这么一号人物。

也因为这样,老大老二之争,也就成了马华历久不衰的伤痛!


至大与至小

在国阵的成员党当中,巫统是老大。这老大确是名副其实的硕大无朋。

在我的想象中,巫统之大就如庄子《外物》篇所提到的任公子。任公子是庞然大物,他以天赋的条件放长线钓大鱼。他那巨大的鱼钩,一钩之下,就紧紧钩住了50头犍牛(大大小小的成员党),站在沙巴神山顶峰往南中国海的碧波万顷中一抛,等待的时日并不长久,就游来了一尾大鱼,巨大的样子令你骇然心跳,它一张口就把50头犍牛吞了。任公子却泰然自若地将那尾不断翻翻滚滚掀起滔天巨浪的大鱼扯了上来,剖开晒干,并分给东西马的人民饱餐一顿。

马华在国阵里虽是老二,实际上却与“至小”差不多。因为一头犍牛,怎么可与昂首天外的任公子比身段呢?

在我的想象中,马华就如庄子《则阳》篇所提到的蜗牛国。蜗牛左角上的触氏国由翁派占据,而蜗牛右角上的蛮氏国则由蔡派掌控。可笑的是,蜗牛已是世上至小之物,然而偏偏就在这至小之物的触角上的两个至小又同根生的派系,为了争夺那渺小如尘埃的地盘,不惜掀起一场可能祸延子子孙孙的内斗。

你们说,翁、蔡两派人马之争,是不是非常可悲又可耻呢?

最后,坐收渔人之利者,又是谁呢?


子曰:“吾未见好如好者也。”
 

当我们的大人背着太座在旅馆毫不“色”防地大搞其性事而被揭穿后,立刻引来一些好事者莫大的兴趣,暗地里竖起大拇指赞叹有加!随着大人一口气辞去所有官职党职以谢天下,这些人更加如痴如醉为其作风所倾倒,誓言作其后盾,至死方休!于是乎,大人卷土重来要打翻身战的布局已定。自视本钱雄厚的他,昂首走上党高职的台阶,信心满满地一举歼灭了强势的对手。足见好色之后劲确能摧枯拉朽,不容忽视。无怪乎我们的圣人孔子要“缺德者”向好色之徒看齐,学学他们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追色”本领,以期众“缺德者”也有获救的机会!

3 comments:

  1. 任何政策必须在公平的原则下执行,否则将沦为美丽的口号而已!此外,小拿破仑这现代《五蠹》之一必须根除,因为他们都是国家进步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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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孔子周游列国,其政治抱负始终未被各国君主采用,因为他们意识到在那个战乱的时代实行仁政的话,将会自取灭亡。
    中央代表们质疑一个满口慈悲的政客能否为党带来改革,他们似乎更兴趣一个勇以认错,敢做敢为的人来带领他们。
    政治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来一笑泯千仇?
    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又或者两败俱伤,但对华社来讲永远都是输家,这是爱护华社者所不想看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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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修身、齐家、平天下,才是治国安民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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